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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淇和唐滔坐在兰凌、鹤敬一桌,今日唐淇似乎酒意甚浓,一碗一碗,已经喝了十几海碗了。
待到睿王过来之时,他已是脸色通红,酒意醺醺了。
唐淇将自己的碗里满上酒,脚步摇晃着走到睿王的面前,道:“大哥,子汶今日高兴,真的高兴……”
他平日里处事都是极为稳重,可今日却略显狂态。
睿王扶住他道:“好,高兴就好,可酒能伤身,还是适可而止的好。”
唐滔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接过唐淇,“二哥一定是觉得大哥与大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才这般高兴,难道是伤心才这么喝的么?大哥请宽心,我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睿王听着唐滔的话,不由笑意微敛,不自觉地皱了皱眉。
不是高兴,难道是伤心?
不过今日唐淇的举动的确有些异常。
他点了点头,也不再去理会。
兰凌、鹤敬、郭子煦、水霁,四大谋士一一敬来。
接下来是司马晋、婉月。
司马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,笑道:“王爷今日这场良缘乃是天作之合,定能让王爷得偿所愿。”
“多谢先生吉言。”
他又转向婉月,她怀有身孕,怎能饮酒?
司马晋在旁夺过她手中酒碗,婉言道:“你身子不适,还是以茶代酒好了。”
婉月见他如此说,便也依了,只用一杯清茶代替了自己的道贺之意。
一大圈喝下来,睿王虽酒量不差,但也有些晕眩。堂中众人正是喝到兴头上,他独自走到堂外回廊,夜风微带凉意拂过他的脸颊额际。
靖宣端了一杯解酒茶过来,睿王就是睿王,任何时候都要自己保持清醒,即使是这样的喜庆日子,他也不容许自己醉过去。
“靖宣,帮我照看着点大伙儿。我先回房去了。”
靖宣笑着点头应命:“那是,那是,春宵一刻值千金……王爷早些回去歇着吧,这儿我照应就行了。”
春宵一刻值千金……
哼,睿王在心里暗暗笑着自己:唐渊啊唐渊,只是差了一步,竟咫尺天涯。天下江山,王图霸业,你要的真的只是这些吗?如今你的心里,真的有半分喜悦快乐吗?
喜房中,烛影摇红,暖意融融。
萱玉穿着大红喜服,披着红盖,端坐在纱帐中,只有一双脂玉般的手搁在腿上,绞在一起。
轻轻掀开盖头,喜烛下的萱玉眼波流转,樱唇微启,她轻轻叫道:“子洛哥哥……”
他的吻潮水般地覆盖上来,将那还未出口的话湮没在了她的齿间。他狂热地吮吸、啮咬,将她裹卷在自己疯狂地侵占中。
那唇薄而温热,眼眸迷离神醉,他的气息附着在萱玉的身体之上,那是她在成长岁月之中一直期盼的温柔。
可是这温柔,带着一股她无法抗拒的野性和占有。